的《气候论》正好用应这个地方,拓拔宏肯定会把重心全数放在南征之上,这样的话,对北方边境的物质支持,必然会再降低。

“何必纠结这些,”萧君泽坐在他旁边,“如今有了这碳火,不但他们好过了,草原有了碳火,也会更加安稳。”

“是啊,就这一物,于我边境,便是极好的助益,”冯诞喜不自甚,“等回了洛阳,陛下必会嘉奖于你。”

说到这,他微微皱眉:“对了,你若想兴学,教授庶民匠作之法,却是不能在平城行事,陛下已经下令,百官家眷、后妃禁军都得于九月之前,迁入洛阳,你已经上了他的心,不能留下。”

“我本就未打算在这里办学,”萧君泽微笑道,“洛阳才是办学之地,我在此地留下焦炉、铁炉,只是为了将来招些平城、关外的学生,会更方便。”

“为何要招平城的学生?”冯诞看着君泽桌上的小零食,伸手捏了两片,放入口中,“匠作学徒,随意招揽,洛阳附近可容易多了。”

“当然是要看看,有没有敢从这里来洛阳的学子。”萧君泽伸了个懒腰,“平城这地方,民风彪悍,招来的学子,想是能有几分胆量。”

“打铁炼焦,要什么胆量?”冯诞理解不能,“罢了,你莫要耽误了回京之日便可。”

“那个铁锅炒菜的宴席你准备好了吗?”萧君泽又问起另外一件事。

说到这事,冯诞瞬间神色复杂。

“不用准备了。”他说。

萧君泽瞬间来了精神,他从书桌上坐正了:“是哪个不长眼的,敢来阻止咱们?”

看在冯诞的面子上,他已经两个月没整什么活了,难受,身上痒痒的,像有人在爬。

冯诞叹息道:“你是不知道……就在昨日,我家里最后一口多出的铁锅也没保住,都让人抢去了。”-

云岗之下,高炉白烟滚滚。

滚烫的铁水流入坩埚,被倒入模范,凝固之后,又被铁钳夹住,放入另外一个炉中退火。

另外一边,退火结束的一百多口铁锅刚刚被取出。

而岗外,几队兵甲齐全的人马正怒目而视,当到有新货出场,一名威武将领冷笑一声:“既然大家谈不拢,那便手上见真章,有谁射术胜过我儿,我便退下,将这些好货让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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